“好的，九哥。”宋嘉开口说道。

“在很多年前，宋徽便已经死了。就是我们接到你的那一年。”螭吻开口说道。

像是在说着一件小事一般。

“是啊，我早该知晓的。”宋嘉淡淡地说道。

这一刻，螭吻眼前的女孩眼中似乎没有了昔日的光芒。

“九哥，能带我去看看我哥哥的墓地吗？”宋嘉开口说道。

她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切，似乎早就知道宋嘉是埋葬在这宋国的。

此刻的宋嘉实在是太过平淡了，平淡的让螭吻有些害怕。

“宋嘉，要是忍不住的话，就哭出来吧。”螭吻开口说道。

他害怕眼前这个女孩就这么憋着把自己憋坏了。

“九哥，可以吗？”宋嘉摇了摇头继续问道。

“嗯，走吧。”螭吻开口说道。

在螭吻的带领之下，两人没花多久便已经到了。在里澄宫不远处便是宋徽的目的，当初是囚牛来亲手安葬的宋徽。

到达目的地之后，宋嘉坐在墓碑旁边，顺着墓碑的方向看过去，正好能够看到澄宫。

一人一坟有一茬没一茬的聊了起来，只不过这个女孩子永远的也得不到回应了。

螭吻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一场景，螭吻有些心疼。

过了不知道多久，夜已经深了，宋嘉没有了声音。

螭吻慢慢走过去，发现墓碑旁边的小女孩并没有睡着，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

“别想那么多了，我一直都在。”螭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这这般淡淡的说道。

宋嘉抬起头，看向眼前的螭吻，眼神中有些许复杂。

“你能告诉我真相吗？九哥。”宋嘉近乎哀求般问道。

螭吻眼神中也夹杂着一丝悲伤，不知从何而来，但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