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棵只有巴掌大小的草药,再看看翘首以待的十多位族人,阿恣迟疑问道。
阿乐毫不犹豫的扯下一片叶子,随意的掐成好几份,拍到了几个族人身上。
随后,一群人便亲身感受到自己身边人变化的气息,当真和路边经过的野花野草一模一样的气味。
“好神奇的草药。”
有族人感慨,而且这么小小的一株,就有如此效用,若是这种草药数量不少,那他们部落不是又可以多出一种吸引别的部落交易的特产?
“这种草药可不好找,我花了好大功夫,才从看守的妖兽口中抢来的,这一株我还打算留着看能不能种活。”
可惜阿乐这一番话打断了好几个心思灵活的族人。
分发着手中的草药,阿乐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这株草药本来就是先前阿青假扮重伤,而他在外界疯狂搜寻草药时发现的,没想到转头却用这草药去对付自己的道侣,老天还真是爱开玩笑。
待所有人都做好伪装,他们便在阿恣的带领下悄无声息的靠近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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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匿气息行动这一本事,阿乐可完全比不上阿恣。
随着距离拉近,湖泊边的情景也都清晰的落入众人的眼中,但眼前的景象,却并非是什么祭祀已逝之人的仪式,反倒像是……
“如果我没记错,他们是不是在进行驱逐族人的仪式?”
不知道谁的声音,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湖泊边他们的其他族人,正神情或激愤,或失望仇恨的看着他们面前那被无数的木头架起的高台,高台上有各种各样的零碎东西,有些是束发的布带,也有破了好大一个缺口的碗,看着乱七八糟的。
最引人瞩目的,还是祭坛正中间那刻着一个又一个名字和生辰的小木牌。
这种木牌,是部落里的一种身份证明,很多时候本人不在场,只要有这样的木牌出现,也都算一个人。
甚至遇上不幸遇难妖兽口中,尸骨无存的族人时,部落里埋葬他们的方式,也都是一块小木牌,加上生前使用的一些物品,便算作一个坟冢。
“你没记错,这就是驱逐仪式,我还看见了我的名字。”
面上还是一脸茫然的族人望着祭坛上自己的木牌,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部落好端端的就要驱逐他。
“我也看到了我的。”
“我也是!”
“别说了,不单单我们,我还看见了阿恣和阿乐的名字。”
此话一出,众人有一瞬间的沉默,去搜寻着两人的木牌,果然在中央处发现了。
“部落里的大家是疯了吗?”
有人艰难并着疑惑的询问,愣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才会惹得部落除名。
“我们不阻止吗?”
眼看着火舌已经要舔上他们的木牌,有族人着急道。
他可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被族中除名。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想法。
无数的视线转到了阿恣和阿乐的身上,阿恣身上的视线,现在可比阿乐要多上不少了。
阿恣带着安抚的开口,“放心吧,我们肯定不能被驱逐。”
话落的下一瞬,巨大的沙刺从湖泊猛地窜出,溅起一大股水花,将那火势越发大的火焰给悉数浇灭,甚至为了防止火星复燃,阿恣又控制着好几条沙刺兜头撒了许多的湖水。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参加仪式的一群人都有些骚乱,而主持仪式的智老和阿青,原本意气风发的表情也都变得阴沉。
“族人们,我们的罪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