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见被成群的大蛇,追赶,而且怎么样都无法从噩梦中醒过来,一定要等到被群蛇噬咬过后,方才惊醒。那人在玄门道的友人出手相助,说是宅子被人动了手脚,需要搬离方才能够保全性命,可所有搬出去的人当天夜里就都在床榻之上,睡梦之中被毒蛇咬死了。因此那家人就这样子在惶惶不得终日状态下度日,最终一家满门成了绝户。”
听了段流年的话,大桥早已经是目瞪口呆,除了为这些神奇的手段惊叹,眼神中还有一份害怕。
“非要这么残忍吗?虽然不知道前辈的那个对家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但总归不能毁了人家满门吧?之前那赵天宝一家的事情就已经堪称惨剧了,却不曾想这玄门里个个神仙一般的人儿,竟然争斗起来也是这般惨烈。”
段流年刚想解释给大桥解释些什么,就听到了边上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真是个天真的好娃娃,可是你若这般心性,还是趁早躲回去,省得出去被人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了还不知道。”
“你是哪里来的老叟,如何要这般说话?”
段流年一把拉过大桥藏在身后,然后怒目圆睁,紧紧盯着眼前白发苍苍不说,还满身污泥邋遢的老头子。
“老人家从哪里来,与你何干?倒是你,这年岁了,还在这里用些半知半解的玩意儿哄骗小孩子。”
面对老叟的嘲讽,段流年倒是还不在乎,大桥有些气不过了。
“你这老人家这般说,那你是知道些什么咯?”
“也罢,老人家我现在心情还不错,就好好教教你们这两个小娃娃!”
老叟这话显然是有些故意,可段流年还来不及生气,他就又继续说。
“就以你刚才说的那事儿做例吧。其实更多的那户人家是活活被自己给吓死的。”
看到段流年和大桥那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老叟显得很是满意。
“门户本就是一处宅子最为重要的地方之一,一旦出了问题,首先这家里的人心里就破防了,至于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做到这一点的话,十有八九是在门口地下塞了大量黄豆,经雨水之类这么一催发,别说一个门楼,就是房子都能顶塌!”
老叟找了一处坐下。
“至于那若有似无的声响,无非是在那宅子里扔进去几只好像刺猬之类的小兽,不易被人察觉,夜里声响又大,可是一有动静,它又不作声了。而那黑影更简单,甚至只是些树影之类什么的,被前两点搞得心惊胆战,那这点自然也是往这方面想了。”
“那其他的呢?”
大桥听得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