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刘冬儿甚是欢喜,但马上又正色说道:“只是我们以前很多身世不能相告,以后也需改名换姓,多有欺瞒,甚至……甚至做出很多不好之事,只求能避开灾祸,平安养大这孩子。”
“哎……”潘老头长叹了口气,道:“上车吧,你们的事我不问,一会儿车上商量好咱们的关系,我回去便给山里的茶农朋友们说,山里人淳朴,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有我在,你们就安心扎根便是。”
就这样,一行三人便赶着马车向武夷山方向行去。
潘老头撩开车帘子,边赶车边回头问道:“回头我该如何称呼二位啊?”
包一庖没有头绪,看了看刘冬儿,问道:“咱们俩……”
刘冬儿不等包一庖说完,便道:“先不说咱们俩,你和那吴春花,也就是潘老爷子的儿媳妇,有些关系吧。”
“我俩能有什么关系!面都没见过!”包一庖急赤白脸的回道。
刘冬儿脸色一沉,叹了口气,道:“我是说……我是说你来这武夷山寻人,不是说你自己是受那吴家村救你之人,叫什么吴药材的所托,也就是吴春花他爹所托,来寻这吴春花,那你是不是谎称过和吴春花是什么亲戚关系吗?”
“哦……”包一庖这才明白刘冬儿刚才所问的意思,差点误解刘冬儿是问他和吴春花之间有什么男女之事,显然是自己走偏了心思,脸色一红,回道:“我……我……我当时……跟潘老爷子说……我是吴家村来的,我叫……我叫吴腊八,是他儿媳妇……也就是吴春花的堂哥,说他爹一年多没孩子消息,便托我来这武夷山寻人。”
“嗯,”刘冬儿点了点头,继续道:“你便叫吴腊八,吴春花的堂哥,村中遭强人洗劫,父母亲人都遇难了,没得活路,只得带着老婆孩子来投堂妹,却不想堂妹夫妇也被山贼所害,幸得潘老爷子收留,才在潘家茶园安顿下来。”
“妙!妙!妙!”包一庖高兴的连声大叫,道:“这安排真是天衣无缝,妙啊!”
刘冬儿瞪了包一庖一眼,嗔道:“妙哪里啦?是不是妙在你带着老婆孩子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