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间戒指里取一套短装穿上，锻造锤扔在一边，程缺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取一根雪茄点上。

心里难免担心，不安，更忧急祖树岛上的亲人。但也知道着急不安于事无补，抽着烟的程缺看似冷静，魔魂刺却在做着全神戒备，随时准备最大数量激发。

突破大境界进阶仙帝境初期，魔魂刺正在丹田空间自我复制。尝试之下，程缺发现杀出丹田空间的一批魔魂刺最多还是十八根，和仙王境的数量一样。

“人族青年，老身月秀，精灵族山司命。”

清晰话声在石室里回响，为人族语言。

“精灵族……山司命？什么意思？”

程缺冷静回话，强行让自己心态也冷静下来。对石室一阵攻击之后没有半点把握能破壁而出，本身应当处于绝对弱势了。

在精绝秘地被拉扯进来，说话的月秀自称精灵族不算很意外。但愿精灵族不是怀有恶意就好。

从师父雷华音那里看，她对精灵族是没有恶感的。

“山司命是我族的一种称谓，你姑且当做你们人族的族长一类就好。山司命，水司命，自然司命，时空司命，是我们留存在神祭空间里的四个界帝境修者。”

“界帝境？！”

想要冷静，程缺还是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整个穆南洲，貌似没听说过有界帝境强者。这什么神祭空间竟然存在四个？

“人族青年，你以仙帝初期修为能被神祭空间主动吸纳进来，还不是我精灵族血脉。你丹田空间的因果轮回命轮，可否方便放出来一观？”

因果轮回命轮？

程缺将雪茄摁灭地上，抬头之际近乎凝实的因果轮回叶轮送出丹田空间。他所有之物可以和因果轮回命轮沾边的总共也只有这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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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并不是实物，却具备一模一样道韵？人族青年，你可是见过我族因果司命？或者是得了他的部分传承？”

“山司命……前辈，可以说是传承吧。至于因果司命本人，我真没有见过。”

月秀的声音沉默了许久。

不管是不是因果轮回命轮实物，能够被神祭空间承认，程缺作为因果司命的传承者身份可以不做深究。

但神祭空间毕竟是精灵族最后的根本之地，以祖咒封禁启动之后人族青年是第一个被吸纳进来的。月秀既然被惊动过来，自然不可能马虎行事。

“人族青年，你叫什么名字？骨龄如何？”

“程缺，还差一个多月满二十周岁。”

“不到二十周岁？人族修士现在颇为逆天了吗？请问乘虚界的人族有多少界帝境修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