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入北上的道路,这次只有云弈孤身一身,再无往日嬉闹的士卒战友,云弈竟没由得生出一丝孤独。

回头望着风雪中逐渐隐匿的汴梁城,不知不觉间前方一个亭子若隐若现,云弈思绪有些飘远。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古人诗中十里长亭送别,如今却是有种离别的惆怅感觉?

这分明是仙侠世界,天涯不过咫尺,离别悲愁本不应该有的,只不过景引人情。

定睛一看,却是发现亭子中一道窈窕靓影,身着淡白色貂绒袍子,一双圆润的肩头赤裸在空中,往下便是惊人的曲线。

一对修长的小腿穿着齐膝的白袜,俏生生地站在风雪之中。

满天狂舞竟然不着那曼妙分毫,白袜并无半点湿润。

临近身,云弈看清了那双玉足的主人,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手指轻点,亭中风雪顿消,春意渐浓,暖色迷人。

一盏玉壶赫然桌上,两杯清酒分列,宁祺捧起酒杯,悠悠饮下,嚅嚅道

“可有诗词赠我?上次你离去之时,可是借了陈思王曹子建的诗词予我,今日没了诗词,便拿你问罪。”

云弈无奈一笑,上前两步,与宁祺对坐,凝实宁祺片刻,笑道

“自然是有,不知圣上有何奖励啊。”

“贫嘴的奴才,朕便奖励你……亲自脱下朕的罗袜如何?”宁祺抿嘴一笑,视线落在自己一双玉足之上,今日可是特意穿了白袜,也不知这奴才可还喜欢?

云弈点头,提起桌上玉壶,一口饮尽,潮红飞上云间,摇摇晃晃道

“谁把纤纤月,掩在湘裙褶。”

一个踉跄,脸庞临近宁祺腿边,双手捧着玉足,小心翼翼褪下白袜,勾挂在脚趾,小巧的指尖上涂抹着朱红。

“风雪满亭,猩红珠莹,蝉纱雪叠。”

“颤巍巍一对、玉弓儿,把芳心生拽。”

宁祺美目倩兮,心脏漏跳了半分,惊喜于云弈的表现,足弓传来温热的触感,勾的心中直痒。

“掌上呈娇怯。痛惜还轻捻。戏蕊含莲,齿痕斜印,凌波罗袜。

踏青回露湿、怕春寒,倩檀郎温热。”

云弈手中摆弄着宁祺一双白净柔嫩的玉足,口中并不停歇,甚至趁着宁祺失神之际,俯首张口,脚背上一道齿印微微。

宁祺略微吃痛,腰间弓起,头颈后仰,一只手按在云弈头顶,却没推开云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