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熊孩子的小九九,朱铳也想一等功,打辅助能出一等功?
即使新军第三镇全歼后越军镇,也蹭不上一等功!
除非,朱铳摸着下巴,完颜丹巴巴地赶来送死,正好死我的手上!
想想而已,朱铳有自知之明,十个自己,也不是完颜丹的对手。
不止朱团,还有严二,一干使除刀、棍兵器的弟子,渴望出头。
有幸进入路障战斗的武者,都是朱铳手下的“正牌”弟子,至少习练过泼风刀、乱花棍,专门对付笨掘的重骑兵,五打一稳赢。
而朱团、熊孩子使的弹弓、解腕尖刀,上不得阵。
即使严二之流,也是上不得台面的杀猪刀、外门器械。
守箭垛?
那是老实人的活计,是新军第三镇的射手,半吊子熟手。
武者,特别是熊孩子、街霸混混,最爱脸面,喜出风头。
“去吧!不要逞强、斗狠!”朱铳反复核对,最后才嘱付熊孩子。
见了熊孩子,谁都会头疼,朱铳也不例外。
百余熊孩子,汇集了晋地豪横人物的背景,且个个都是朱氏弟子。
雾正浓,官道两侧久无动静,而前方大战正酣。
道中两列重装甲车、外侧两队重弩车队,射手们紧张的盯住前方。
蓦然,一个脸盆大的破口陡现,伸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头。
看不清,正巧是一辆重装甲车的一侧,腰间敲了敲,方位正确。
真当工缮坊的人是米虫?盗墓贼的名头,非常响亮。
很快,沿着车轱辘方向,又出现更多的洞,像极了狗洞。
东张西望,鬼鬼祟祟,找准位置,猫着腰,摸出解腕尖刀。
不雅,大大地不雅,不论熊孩子,还是一干痞子、混混,手中刀对准了重装甲车、重弩车的战马后门,不是下作,而是那里无甲。
一、二、三,下手,解腕刀轻送!
“昂!嚏嚏嚏…”战马吃痛,猛撅蹄子,亡命前撺,谁也拉不住。
千军万马,像是开了闸的洪流,一往无前地,往前走!
快速腾掠、躲避,熊孩子脸色苍白,痞子、混混大悔。
“咣咣咣…”第一排重装甲车、重弩车撞上遍地尸体垒成的路障,又有更多的重装备撞上来,即使押后的辎重标的弩马,也惊了。
七荤八素,重弩车的射手、副手掉地,又被车轱辘碾过。
重装甲车的门弹开了,一个个重装甲士滚出,非常凄惨。
“赶紧地!别让屠子抢先!”朱团爆喝,百余熊孩子如下山猛虎。
连环撞之后,制作精良的重装甲车,立即显了原形,小门没破。
计有五辆,熊孩子不贪心,认准一辆围了过去。
“呔!开!…”朱团扬拳砸下,一个个熊孩子轮砸,终于砸开了。
“哪里走!”仨金甲汉子,像喝醉了的汉子,挣扎欲逃。
熊孩子一拥而上,拳打脚又踢,抠耳又捅鼻,毛脸汉子求饶:
“我是元帅宋川富,愿降!”
“揍他!往死里揍!”朱团大喜,手脚不停,谁也不会让。
又是一拳,毛脸汉子的猪头脸,终被朱团打塌,又得一功。
后越的参军、监军,也被熊孩子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