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些美感,但刘善欣赏不来。
不过他倒是明白“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因此只是静静地观赏李破虏挥毫落纸。
不知过了多久,李破虏把毛笔用力拍在书桌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捧起宣纸,放在嘴边不停地吹。
吹了好一会儿,他才志得意满地对刘善笑道:“贤婿,怎么样?老夫的学问兴许不如你,但这字,在沧州,老夫的字,那可是千金难求!”
刘善望过去,努力辨识了几秒。
将宣纸上的四个狂草大字认出后,轻声读了出来:“去他妈的。”
接着,他竖起大拇哥,赞叹道:“岳丈果然是雅致之人,每一笔都流露出独特的韵味,值得小婿学习。”
然而,刘善却发现,面前的李破虏神色幽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我他妈写的是‘春池嫣韵’!刘善小儿,你欺人太甚!”
看样子,老爷子似乎破防了。
为了安抚刚给完自己赏钱的岳丈大人,刘善干巴巴地笑道:“岳丈大人,我知道您很气,但您先别气,要不您再写一副,我再猜猜?”
猜猜?
李破虏顿时觉得自己被狠狠地冒犯了!
他吹胡子瞪眼地说道:“贤婿,你去告诉厨房,晚膳炖只王八,给你补补身子,今晚你在婉清身上多努力,我想早些抱外孙。”
“咳…咳咳!”
刘善被老岳父的虎狼之词吓得呛到了,他看得出来,老岳父认真了,是真想抱外孙了。
可在李婉清身上多努力这事儿,他是真不敢啊!
别偷香不成,切命根儿啊!
李破虏看着刘善为难的表情,不禁在心底偷着乐,自己女儿的性子他还能不知道?!
只是…笑着笑着,他内心又有几分苦涩,他这个女儿,真是越大越不听话,连自己帮她物色好的女婿,都瞧不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