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赠你的那件啊,总不会学刘波那仙赐白衫天天挂着当宝护,生怕损了分毫吧。”
“那倒不至于。”
陈归借摇椅惯性顺势起身,提起茶壶就往嘴里倒了一满口,惊得叶老爷连忙拉陈归却没拉住。
“发癫呢!?这么烫不能喝!”
“怎么闭着眼睛都不说话了!嘿这不瞎搞吗!”
陈归摆手,“没事没事。”
但见陈归咽下也无事后,叶老爷又拍了陈归一巴掌。
“搞鬼,真没烫到你吗?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当然没有,我是铁食管。”
在眼前这个叶老爷面前,陈归虽然笑不出来,但隐约感觉自己一直端着的东西放下了不少。
见叶老爷不信,陈归扒拉开嘴,向叶老爷展示起健康口腔,“咯,看吧,包没事的。”
“咦。”
“还真是,你小子又玩的什么把戏,我算是看不明白了。”
这时修真未入世,全天下明面都是凡夫俗子,叶老爷也还是个凡人罢,自然不懂超出常规之事。
按理说,这时期的陈归体内道力也不过滴水,仅能强身,还未可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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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归却清晰感受到体内磅礴的道力没有一点衰减,与回溯前的状态一模一样。
“叶叔你忙哈,我去街上找刘波玩去了。”
陈归拔腿就跑前还顺走一个小桌上的柿子,边走边吃。
...
“真对味儿,一切都回来啦。”
陈归左顾右盼走在老街,步履不停直达三娘饭馆。
陈三巡出了奇地没有在门前打盹,而是乐呵呵与一名顾客聊着天。
“陈老头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陈三巡听陈归这般称呼自己,回击道,“我和别人聊什么,关你陈小儿何事!?”
“欸,对味儿,多骂骂。”
“这人又发癫病,不用管他,对了,你说的那处钓了十斤鱼的佳位在哪个位置?我明儿就去试试手气。”
同陈三巡谈话者,皱眉瞥了陈归一眼后转道,“就在之前外来胡家想买的那座煤山边上,临江有好几棵古树,是天然的平台,位置极佳一钓一个准。”
“真的?”
那人还没回应,倒是陈归抢答道,“真的。”
气得陈三巡吹胡子瞪眼,把陈归推了进去,“滚滚滚。”
“怎么还不信呢。”
陈归走到后厨门前,不用推帘便闻到一股柴火熏,油香的热锅气彻底唤起陈归在此处的记忆。
“刘波在不在?”掀帘而入。
只见刘波身系麻布,站在小凳上握住铁铲翻动着大锅内的烩菜。
“我不在还能谁在?陈归你怎么又来了,不是昨天才来吗。”
刘波分心翻炒,又抓起一旁碗里的葱花混盐巴洒下,“东西这就都收拾好了?”
“收拾啥东西。”
“啊?”
刘波一脸不解,迅速装盘完便扭着腰肢端着盘,侧经陈归离灶上菜。
再回来后直接质问陈归,“不是说好一起去中京看看秋闱盛况吗!?你答应完转手隔一天就忘了?”
“哈哈开玩笑的,当然记得。”
“这不来视察一下刘大家的工作吗。”
“呵...”刘波一闻刘大家的称呼,苦笑一声后又道,“你说说你那搞笑路线赚小费的法子我怎么就用不好呢,先前又试了一次,给那桌人气跑了。”
“多加实践,其意自现。”
“行吧,反正我也没钱再给你交学费了。”
“话说这次应该算是我第一次去中京,我把小希送我的衣服穿上再打扮一番如何?毕竟那可是国都,里面肯定都是贵族人杰...”
刘波不持厨具,话变得多了起来,“我在风度上肯定能不输他们。”
“不知道有啥好比的。”
“我不管,五天后你我出发时,你也要穿那件青衫,和我走一起才与我相配。”
“得。”
“也不知道夏汇他在那边过得到底怎么样,看书信上写得明显是报喜不报忧。”
“确实。”
“怎么,你和叶老爷不也是天天念叨着萌萌,人家太平书院念书之后要做大官呢。”
“啊是是是。”
对于刘波的话,陈归一一应和。
直到店内新客点菜,递来三四张菜单,刘波一看是三桌大汉,又钻进后厨准备忙活。
“陈小儿你今天耐心的出奇啊,竟然能认真听完刘波说话,搁之前早就捂他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