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老子干啥?地窖臭而已,怎么,有你要找的人吗?”
“就是,跑进来搜我张家,搞得一团乱!”
“还穿的人模人样的呢,赶紧给我们补偿点钱,耽误我们农活了!”
男子,老妪,其子女五人,都冲着陈归骂道,越骂越凶,底气十足,想着陈归也不敢怎么样,说不准还真能讹到些钱财。
这时老妪牵的孩童走到男子身旁,“阿爸,这里的狗狗去哪了呀?好久没给她喂饭,她还会不会回来呀?”
男子骤然暴怒,一巴掌打在孩童脸上。
孩童坐下嚎啕大哭起来,一边的脸肿得老大。
“哪有狗!小孩子胡言乱语的,我们家哪养过狗!”
陈归索性不再伪装,大喊一声,“道友进来吧,收尾了。”
毛婵应声飞出,立于陈归身旁,厌恶看着这一众张家之人。
“你们是修士?”
男子惊讶道,随后被陈归抬手一掌重击脸侧,横翻几圈后瘫倒在地。
“杨玲早就逃走,跟我说明了一切。”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们答,若有出入,直接死。”
老妪此时站出,“这天下谁还不知道修士不能杀凡人啊?我会怕你!?”
一剑出,老妪断手,一边痛骂一边直呼饶命。
男子起身,还未说话,也被陈归斩去一臂。
“杨玲,是如何来到你家的?”
“...”
有地上两条断臂的震慑,一番审问下来极为顺利。
男子名张猛,十五年前从路过的奴隶车花了二两银子从车里挑出了杨玲买下。
买回之后便一直关在地窖,从未带出家门,只是每日会送来饭和水,以供维持生命。
而当陈归问道,为何杨玲为张猛生下六子,张猛便支支吾吾。
“因为...她对我有意,就一拍即合了。”
持续审问,又知当杨玲孕期也未被张猛放过,时常虐待。
再审老妪,张猛之母,竟是有意往地窖排放排泄物,也行虐打之事。
三审张猛三子,为杨玲所生,竟合伙对精神失常的生母行泄欲之事。
四审张猛二女,也未曾将杨玲当作人看,砸石灌水以行乐。
所问定然不全,却听得毛婵冷眼,这张家一家人竟都是如此人面兽心。
“道友这该如何处置...”
毛婵又再次无奈身为修士却不能杀凡人,看向陈归等待发落。
“简单。”
“当斩。”
剑影闪烁,七颗人头应声落地。
只是这张猛幺女,不知如何处置。
“你把她的记忆全部抹除吧,当新生婴儿连同这些人头带回,具体处置看他们自己定夺吧。”
陈归将幺女抱起,收取众头颅,手搭毛婵,再回中京。
后无言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