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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是恩怨战!”
热心观众的一声惊呼吸引了陈归的注意。
“这两人咋一个样子,双胞胎啊?”
唐锋传音至陈归道,“这二人确实是同胞兄弟,分别叫离革,离烧。”
陈归顿住,“等等...跨的有点大,什么名字?离歌离骚?”
“没错,离革,离烧,离氏二兄弟,听闻生下来便是彼此充满敌意,连吃奶都要竞争互搏。”
“明明该有的资源都够,二人依旧要争夺,像是天生相冲一般。”
“后来二人加入了八峰两个不同宗门,都当了各门的道子。”
“日常就分别带着自家弟子去对面宗门闹事,打斗颇多。”
“每到最后,其他人都昏倒在地,只剩这离氏二兄弟红眼相斗。”
“而道符门擅符箓,盾御门擅防守。”
“这两兄弟就一人砸符箓,一人龟壳一背死命防守。”
“往往都是离革囊中的符箓耗尽才得以结束。”
陈归听完看着台上离烧手中的巨型龟壳,突然想到了自家小院的池塘,却不知道这个念头为何出现。
正值思考,离革从右手的储物戒中又取出了九个相同模样的储物戒,戴在剩余手指上。
“离烧,你今日必败于我手中,你很能防是吧,看看是你防的久,还是我的符箓多!”
“废物离革,有种你来试试?!”
说罢中台响起一连串的轰炸声,皆是符箓击于龟壳上发出。
一个时辰过去,轰炸声未曾停歇。
“草!怎么才用到第五个储物戒啊,我受不了了!!”
台下有人实在忍受不了这般无趣争斗,捂着耳朵一跃而起,逃离了现场。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天色已暗。
离革使用最后一个储物戒中的火龙符终于将离烧轰出台外。
“第....四场...道符门离革胜...”
长老有气无力宣告了今日最后一场的结果。
正如太玄门坐席处,来自璞音坊的耽雅,肩膀托了颗嘴角还挂着一滴口水的脑袋,不敢动弹,心神俱疲。
这太平书院的二院长怎么能睡这么久啊...
可不能得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