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人全都符合,却不在两百年前...”
陈归带着疑惑化风跟着府内下人潜入了东侧的房屋,此屋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墨画,还有不少文书裱在梁木上。
下人手持担子清扫灰尘,陈归则以风态在屋内飘来飘去。
经过一高桌时,陈归瞥见了一叠厚厚的书信摆在桌上。
定睛一看。
纸上写着:
入秋咯。
明日便是秋闱,吾友刘波虽无才德,却想现场观摩。
我念无事,便应其邀约,明日午后醒来与其共赴京贡院。
今日二弟清晨坐便于我头上,待我醒来,粪已干化。
怒极,持竹条抽打其躯,罚其今夜不可眠,值守小院花田。
大弟与三弟在一旁狂笑,我怀疑是在笑我头上之干粪。
于是又踹二者后臀,驱之花园。
睡前所写,该睡觉了。
晚安。
“嘶...这不我写的吗...”
陈归看到自己的字迹,心中莫名浮现出一种尴尬之意,鞋中的脚趾蜷缩,止不住的抠动着鞋板。
强忍抽自己一巴掌的冲动,陈归拂动几张信纸再次确认了一番。
确实出自陈归之笔。
理应是百年之前所写,纸张怎会如此之新,而自家竹篓里的信早已腐化。
“难道哥们穿越了?网友都还活着捏。”
头皮一痒,小苗在头皮下发出了异议。
“行呗,那这是什么情况。”
小苗没了动静。
“...”
陈归听见门外有侍女在闲聊,竖耳听之。
“小姐这次出门竟然出城了,真是稀奇。”
陈归悄悄传音插入对话,“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诶,说是十日。诶?不是你跟我说的吗,你问我干嘛。”
“我没问你啊,我刚嘴都没张...”
“奇怪...”
风吹树梢,陈归离去,其心中已有打算。
那就十日之后再来拜访。
“坏了,贡品没吃到。”
“真成面基行动了。”
...
刚被陈归拂过的树梢上,白鸽显现,足边还绑着一卷信纸,显然是还未寄出的那封。
树下的老瞎子也跟着显出身形,仰头朝白鸽嘲弄道。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