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轻拍脸颊,这次是温柔以待。
...
易义酒早醒了大半,尚有些头晕,带陈归来到一家位于城西桥头旁的面馆,说是这里牛肉面的味道绝佳。
“这桥看着有些熟悉啊...”
“可惜陈兄你来得晚,要是早春时来这,可以赶上一年一度的灯展夜市。”
“夜市也传承下来了?”
“...”
陈归从储物戒中取出几块小碎银,一次唤来了五大碗牛肉面,主打一个财大气粗。
“你随便挑一碗,然后其余的我要统统炫光!”
易义应声端走一碗,拿筷子将碗底的调料翻匀,见陈归又起身找店主讨要起辣椒。
夹起一注面喂入嘴里,再抬头,发现陈归碗里的面条上铺满了一层红油辣椒,四大碗无不例外。
“陈兄你这...”
“真不怕辣两头啊?”
陈归握筷,“不怕!看我表演!”
两碗汤面下肚,陈归趴在地上捂着肚子来回打滚。
还没辣到下面那头,陈归的胃就开始反应了。
易义跪坐在一旁担心道,“陈兄,没事吧...我们这的辣椒很辣的...”
“放出去连很多修士都抵御不住它的辣度...听说都被用作炼丹了...”
陈归嘴边流出一团粘稠唾液,尝试运转道力将其排出体内。
不到两息顺利排出。
“再来!!!”
在易义的劝阻下,陈归又打响了对另外两碗的征讨。
不出意外的话还是出了意外,在不使用道力的情况下,陈归引以为傲的很能吃辣,今日完败。
...
饭后同陈归散步消食,不知不觉已是傍晚,该回家了,易义问道。
“陈兄,若是今日我父亲问起我的收获,我该如何应答呢...”
陈归看向天上若隐若现的月牙,摸着肚皮。
“如实便可。”
“可...”
陈归立马打断,“就说是这是来自中京的神奇教案,得书院院长认可过的。”
“好,陈兄那我先回了...”
渐暮的天色中,易义的背影有些佝偻,应是常年坐塌的毛病。
这可不行,四十岁的人也要有点活力才可。
陈归朝易义喊道。
“明日白天继续来客栈找我,我带你去。”
“打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