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胡富贵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在这我们都不让他做生意,他还免费教我们娃娃认字。”
“你管他的,说不准钱多的没地儿花,有便宜占就完了。”
乡亲们你一句我一句,便把自家孩子送进了学堂。
早些时间,学堂秩序还算正常,孩童们虽之前大字不识一个,但却较为积极刻苦,懂得学海无涯苦作舟的道理,其中几名较为聪慧的学子短短几日便可诵读诗经,叶萌便是其中之一。
但不到一周时间,学子里出了个恶童,可能原本就在隐藏习性,待习惯环境后便逐渐显露出来。胡尊,胡富贵独子,课上会肆意打断先生讲课,闲时则指定身旁下人背着胡尊去欺负其他同龄学子,并以此为乐。
学子回家向家人说起此事,家人往往将其捂嘴,虽说胡家在窝窝乡生意处处不顺,但这个年代命比钱贫,富贵人家的少爷不是区区几个贫穷人家能惹得起的。
先生曾好言提醒,可也只引得胡尊嗤笑。
“欧阳非,真把自己当先生了?”
“一个落魄秀才也敢管本少爷,看来本月月钱你是不想拿了。”
到后来欧阳非也不再多嘴,毕竟自家妻儿也要靠这些许月钱过日子。
可叶萌作为官衙老爷的孙女,眼里定容不得这么大一粒沙子。
一日,胡尊在课上一反常态没有刁难欧阳非,但一到课下,胡尊便指着一名女童,命下人当众扒衣。
下人一听愣住了,平时少爷也只是欺凌同学,脱小女孩衣服这事可不兴干啊。
胡尊见下人一动不动,怒骂一声废物后,自己冲到小女孩旁开始动起手来。
小女孩看着胡尊那与年龄不相符的狰狞神态,吓得两腿发软跪坐在地上也不反抗。
眼见小女孩衣物被扯落肩头,叶萌扒开了围观的人群,跳起来就是一脚,将胡尊踢飞半米开外。
胡尊单手撑地,揉了下腰间被踹的部位,瞪着叶萌呲牙说道。
“踏马的你敢打我?”
“给我把她拿下。”
下人寻思着如果再不行动一下,可就不是被骂几句的事情了,便动手将叶萌双手控住,叶萌虽在挣扎,可体型气力的差距却让叶萌倍感无力。
胡尊走至叶萌面前,朝叶萌的脸使劲扇了一巴掌。
“贱种!本少爷也是你能碰的!”胡尊的语调越发尖锐。
“不让我碰别人是吧?那我就来弄你。”
话没说完,胡尊的手就已经开始撕扯起叶萌衣服,叶萌趁其不备对着胡尊胯下又是一脚,并朝着他的脸上吐了口唾沫。
她记得,陈归曾经教过,对着别人脸上吐口水是最有侮辱性的,这下属于是实践出真知了。
胡尊腰间的痛感还没消失,又遭受了这般打击,便倒地捂着伤处开始抽搐。
叶萌感受到手上禁锢的力气变小了不少,显然是这个下人有意为之,于是假装拿手肘顶了一下身后的下人,用力挣脱开后跑出了学堂。
这时保安陈归正错过这个时间,早从学堂下班了,搁官衙与叶老爷饮茶闲聊,一看叶萌怎么提前从学堂回来了,衣冠不整,脸上还有个红印子。
“萌萌什么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