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游飞鸟高高举起手臂，“我报的警！”
她手伸向老太太，“这位女士在艺术展厅大吵大闹，动手打人，造成多件艺术品被毁。
我们要求她公开道歉，并赔偿展厅一系列损失。”
游飞鸟指指监控，脸上依旧挂着营业员完美公式化笑容。
展厅内玻璃碎了一地，尖锐碎片在射灯下闪烁诡异白光，排列整齐的摄影作品东倒西歪，雕塑作品被砸得七零八落。
警察看着满地狼藉，上前铐住黑衣老太太，转头看向游飞鸟。
“你确定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游飞鸟一脸黑人问号，“警察抓罪犯需要参考完美受害者？”
“不需要吗？”
警察双眼充血，直勾勾盯着游飞鸟。
黑衣老太太没有半点被抓的自觉，食指一下下点击手杖。
愚蠢的讲解员还不知道，她叫过来警察，其实是帮凶。
“这位先生，请出示您的证件！”游飞鸟退后一步，“我有理由怀疑，你冒充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