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里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
好容易荀休,浮生偷得半日闲,谢珩难得的好兴致,提出要给妻子作画。
气得乔乔抄起手边的橘子砸他,“我好看的时候不见你有兴致,非要画我大肚婆的样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珩灵活一躲,伸手接住那橘子,剥了外皮、摘干净,一瓣一瓣的喂到了她嘴边。
“你现在也很好看。”
这话说得有够生硬的。
乔乔眼眸微眯,“你不会说话就别说。”
谢将军理直气壮,“你不肯教、让我自己摸索,那摸索成什么样不都得你受着。”
乔乔被他气笑了,“那在你摸索得当变成一个好丈夫之前,就别将你的那些失败成果往我身上使了。”
谢珩:“那怎么成?实践出真知,不真个使出来,怎知那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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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挺着大肚子的妻子声泪俱下的数落了一番,谢将军觉得,若是再不将“如何成为一个好丈夫”这事放在心上,自己就忒不是个东西了。
可想做是一回事,他是真不懂啊!
她从市井买来的那些话本大多又是不正经的,他万万不可能跟着上面学。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谢将军对于完全没有涉猎过的领域,也会左右为难无从下手。
没有前人的经验可供借鉴,他就只能自己“一腔孤勇”摸索着进行。
但乔乔已经被他的“一腔孤勇”激出了一次又一次的鸡皮疙瘩。
虽然说女人都想听到来自丈夫的甜言蜜语,但这甜言蜜语应该是在夫妻温存过后、或是某个温情的瞬间。
绝不应该是一个大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你身后,动作僵硬又生涩的在你头上簪一朵芙蓉花,还要弄乱你早上梳了半天的发髻;
亦或是每一句冷不丁又突然生硬的夸奖。
就这,她指出不满,他还不乐意了。
让她不指导不帮忙就别瞎捣乱,他有自己的节奏,她不能随便打断和干扰。
乔乔忍了忍,只提出一个要求,“你要怎么摸索都随你,但有一点,别冷不丁的给我冒出一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孩子都成型长好了,让他听着还以为自己亲爹是个多不正经的人。”
谢珩:“……女人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