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想终身一跃飞出去,遨游在这群山之上。”小玉笑了笑说道。
“我看还是不要。”连一行道,他拉住小玉的衣袖,真怕小玉不小心掉下去。
小玉靠在连一行的肩头,二人陶醉在这山水之间。
夜晚的海西寺异常宁静,影儿已经进入了梦乡,连一行却一丝睡意也没有。看着皎洁的明月,想着一心大师说的话,小玉轻轻地掖了掖影儿的被子,起身来到了院落之中。
“一心大师说的没错,如果古月中隐姓埋名改头换面的确不好找,但此人嗜赌,贪财的本色不改,武功路数也不会变,性格也不会变。”小玉道。
连一行点了点头。
“此人好名利,肯定不会平平淡淡,怕就怕此人不在漠北。”小玉道。
“他肯定在漠北,崖边那个人就是他。”连一行道。
一阵马儿嘶鸣之声打破了午夜的宁静,海西寺自从十几年前发生了一场劫难之后,守备更加森严,整个漠北江湖都知道海西寺的规矩,山前就下马,不允许高声喧哗,这其实也不是什么规矩,只是基本的尊重。
但今晚显然出事了,马匹径直到了寺庙门口,在一阵吵杂的脚步声中直接进了后院。
夏天启等人冲出丧魂岭之后并未回南口镇,一个原因就是猜到司马文山心思缜密,路上肯定早已设下埋伏,二来风雷十三骑剩下的几人伤势太重,丢了一只胳膊的夏丘山失血过多,银钉的效力过后,一直昏迷不醒,加上中毒颇深,此时只剩下半条命了,危在旦夕。
夏天启知道夏丘山的命多重要,此次贸然出手已让夏家大伤元气,如果夏丘山再没了,无法向父亲交代,当即调转马头奔海西寺而来。
司马文山的马匹沙漠中奔波了几天,赶不上马三带来的新马,不久就被夏天启甩开了。
寺内一阵忙碌,片刻之后都聚集在一心大师的禅房之内。
“一心大师,怎么样?”夏天启几人紧张的看着正在查看伤口的一心大师。
马三则依在门框之上,悠闲的啃着苹果,如果有酒他是不会吃苹果的,但酒早已喝光,海西寺当然没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