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更是一种对施加压迫者的无奈吧。 不然又能如何呢。 如他们那般,意难平? 本想开开心心吃个饭,兜兜风,欣赏一下大运河的夜景的。 此时此刻已是再无一丝的兴趣了。 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把狗子放到床上。 开始冥想修练,却心不静,无法进入修练状态。 故又出去了。 站在船头转身再一次看到餐厅内还在喝着闷酒的二人。 由然而感。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