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乂确定了这就是条狗。
五角灵兽鼻息很重,打个响鼻,似是有些不耐烦了。
它猛的爆发冲了上去,而那条狗却是想要躲开,却是躲避不及被撞个正着,五角灵兽的角刚好撞到它脆弱的肚子肠子都落了一地,眼看是活不成了的。
它在低声呜咽着。
又似在说着什么,或许是在说渔翁难当吧。
他本可以安安稳稳的躲着,做他的渔翁。
而此时,却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看着快要濒死的狗子,他愤怒了,不是狗子的原因。
或许是之前酒喝的太多,还没有醒酒,又或许是感同身受?
但更多的,是他积压在内心那种无力的愤怒吧。
回想他遭遇的环境,从泰华山泰华大雄宝殿内被迫选择的一幕,被迫探路的一幕,被迫无奈躲在树洞内的自己。
他取出灵葫,猛灌了几口。
随后扒拉开那堵住洞口的石头,再次爬了出去的他,此时觉得爬着出来都是一种羞辱,一种逼迫,一种无奈。
他要把这种愤怒发泄出去,朝着迫害了他的那些人或者畜生。
今夜,渔翁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