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索里亚！对不起！贝拉！对不起！”

贝拉停下了脚步，厄伦将她护在身后，海辛还隔着几米的距离就被曼底斯拿下，整个人倒在地上挣扎，朝向贝拉大喊：“贝拉，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

“你说谎。”

贝拉的声音毫无起伏，厄伦察觉有问题时已经晚了一步。

那种假惺惺的愧疚表情还挂在脸上，倒在地面的海辛，嘴巴、肚子、眼眶里钻出尖锐的荆棘，顺着攀上曼底斯的金属手臂，扎进曼底斯的皮肤，他立刻退离海辛，海辛还未说出更多话，她的身体就已全被荆棘覆盖，痛苦的挣扎只维系了几秒，整个政教局的荆棘都与她一起绽开紫红色的小花。

“……贝拉小姐？”

厄伦和身边人缓缓离开贝拉身边，贝拉平静地看向厄伦，她的眼中一片暗淡，衣领下长出一支葡萄藤，顺着耳后在头顶长开成白色的葡萄花。

“我们什么时候走？我想回家。”

她又一次发问。

“贝拉小姐，我们先……”

“我想回家！”激动中的贝拉，皮肤隐约浮现出葡萄藤的纹理，越来越多的葡萄藤穿过她的裙摆，隐隐有和大厅中其它根系汇合的趋势。

“我明白了，我们现在走。”厄伦远远看向曼底斯，同时吩咐道旁边的侍者：“你们去把刚刚治安局那辆马车牵来，我送贝拉小姐过去，以最快的速度。”

侍者们有些慌张地逃离了，贝拉自顾自往门外走，厄伦还是挡在她身前，将她扶上马车。

“我们去医学院。”

“姐姐在那儿吗？”贝拉问。

“是的，安先生和索里亚夫人也在那儿。”

“好……谢谢您。”

在贝拉的感激中，厄伦上到前排，拿起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