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你看啊,这是你的被子,两床我都给你配了上好的棉被,冬天用肯定暖和。”
“被面绣着图案是鸳鸯,原来我还想着…”
王鸿涛打断道:“怎么又来了,不能好好说话?”
陈雪茹忙收嘴:“不说了,不说了,刚是我没收住。”
“刚在小酒馆没吃饱吧?我这有些糕点,拿来垫垫肚子?”
说着陈雪茹殷勤地把糕点拿了出来。
糕点是甜的,正合王鸿涛口味,于是他边吃边问:“平时你经常吃这个?”
陈雪茹点头:“早饭吃得晚,中午随便吃点糕点就过去了,晚饭我一般会下饭馆。”
“说起饭馆,这几年受影响比我们绸缎店还要大,我们这条街上的饭馆基本上关完了,就剩两家早点铺子还在营业。”
王鸿涛点头:“粮食定量不够,想吃饱饭都难,下馆子的人自然就少了。”
“你这儿的生意应该也不好做吧?”
“那是肯定的,条件困难,衣食住行都会受到影响。”
说起生意陈雪茹是一肚子的苦水,正好找到了倾诉的对象。
“知道我为什么经常穿旗袍吗?就是因为好缎子卖不掉,想着穿身上万一有女顾客看中了,没准还能卖个一两套。”
“说实话我这绸缎店已经是名不副实了,平时卖的都是些廉价的布匹,绸缎反而没人买。”
“东西没人买,但是店里的花销却不能少,因此最近几年我一直在亏钱。”
“其实以我的积蓄哪怕下半辈子什么都不干也能过得很滋润,之所以坚持无非是想借店铺寻觅个好男人。”
“现如今既然遇上你了,倒不如干脆把店铺关了,也省得费钱费心思在这儿耗着。”
王鸿涛认真地把陈雪茹所有话听完,想了一会儿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