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让苁蓉来调教王艳

“主……主人……”王艳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是一个母亲在绝境中为了女儿不得不做出的屈辱妥协。

罗震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在阴森的地牢里回荡,显得格外狰狞。而苁蓉瘫倒在地,泪水肆意流淌,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撕裂,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她和母亲的尊严被彻底践踏,未来一片死寂。

就在这一瞬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苁蓉手臂上的鲜血,在与地面接触的那一刻,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亮,如同黎明前的曙光,照亮了整个地牢。光芒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图案,那是女娲的印记。

原来,苁蓉家族一直传承着女娲的血脉,而这血脉中的力量,在遭受巨大的痛苦与愤怒时,会被激发出来。而此刻,苁蓉的愤怒与悲伤,如同点燃力量的火种,激活了女娲的力量。这股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在苁蓉的体内奔腾涌动。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股力量仿佛有一种神秘的联系,它跨越了空间的限制,传递到了梓琪所在的地方。梓琪,原本被封印的力量,在女娲力量的带动下,开始缓缓解封。

在梓琪的脑海中,她看到了女娲创造人类的伟大场景,看到了女娲为了拯救苍生而炼石补天的英勇身姿。随着这些画面的浮现,梓琪身上的力量如同被唤醒的巨龙,逐渐复苏,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那是一种可以冲破一切束缚的力量。

而在地牢中的王艳和孙素,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力量。她们原本黯淡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那火焰,如同黑暗中的明灯,照亮了她们前行的道路。

“我一定要让罗震付出代价!”苁蓉咬着牙,坚定地说道。王艳和孙素用力地点点头,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坚定与决心。

罗震正沉浸在变态的快感之中,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梓琪出现在地牢门口,她目光冰冷地看着罗震,罗震惊恐万分,试图召集手下抵抗,但那些人在梓琪面前如同蝼蚁。

梓琪,你……你的法力竟然真的恢复了吗?罗震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声音因为过度惊讶而变得颤抖起来,甚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这……这怎么可能呢?”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那个熟悉的梓琪,而是一个令他感到恐惧和敬畏的存在。

梓琪冷笑一声,“罗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不仅要为她们报仇,还要为所有被你残害之人讨回公道。”罗震强装镇定,“哼,就算你法力恢复又怎样,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梓琪双手结印,周围泛起一阵蓝光,“你的地盘?这可是窥探龙珠,不过我才不管这些,你在窥探龙珠上布了日本阴阳师的限制法力又怎么样,那是没用的,外面的雷土龙珠又怎么样,我都不怕,我今天就要将这罪恶之地夷为平地。”

苁蓉等人看着梓琪,眼里满是崇敬与期待。梓琪轻轻抬手,一道光冲向罗震,罗震急忙躲避,但仍被击中半边身子,顿时口吐鲜血。他怒吼着召唤出邪术攻击梓琪,然而梓琪只是轻轻一挥袖,就化解了攻击。

“你作恶多端,天理难容。”梓琪神色冷峻,再次发力。罗震惊恐地发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眼看梓琪的攻击将至,他扑通跪地求饶,“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梓琪不为所动,“晚了。”

梓琪轻轻抬手,风火二珠释放出力量,一阵狂风夹杂着火球冲向罗震的喽啰们,瞬间将他们烧得哭爹喊娘,梓琪走向罗震,罗震哆哆嗦嗦地求饶,可梓琪不会放过这个恶人,她用水珠的力量凝聚成冰锁链,将罗震捆住,然后用治愈龙珠修复了苁蓉、王艳和孙素的伤势,并消除了她们心灵的创伤。

紧接着,一道身影仿若裹挟着凌厉疾风,“嗖”地一下冲进了房间。众人定睛细看,来人正是罗芙蓉。此刻的她,满脸尽是焦灼的神情,细密的汗珠顺着光洁的额头不断滚落,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后,凌乱地贴在脸颊两侧,显然是一路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地狂奔而来。

整个房间里的人都还沉浸在之前紧张压抑的氛围中,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罗芙蓉已然迈着大步,几步便跨到了梓琪面前。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双膝重重地磕在地上,“扑通”一声,那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紧接着,她双手急切地伸出,紧紧攥住梓琪的衣角,好似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她仰起头,眼眶中蓄满了泪水,那盈盈泪光里,满是苦苦哀求的意味,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仿佛下一秒便会夺眶而出。

“梓琪姐姐,”罗芙蓉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几近哽咽,“我心里清楚,父亲他犯下了太多不可饶恕的错事,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父亲啊,求你,看在我平日里与你相处还算融洽的情分上,高抬贵手,饶父亲他一命吧……”说到这儿,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整个人泣不成声。稍作停顿后,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接着说道:“我愿意把咱们一直窥探觊觎的龙珠,还有那珍贵无比的雷土龙珠,统统都交出来。只求姐姐能大发慈悲,留我父亲一条性命,我给您磕头了。”言罢,她不顾地面的坚硬,接连朝着梓琪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额头上便泛起了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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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震气息微弱,躺在地上,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双眼空洞无神,却在看向罗芙蓉时,泛起一丝温柔与不舍。“芙蓉……不必求她 ,”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你快走……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