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遂看完书信,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与决然,那目光仿佛是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曙光,他抬头看着孙膑,目光紧紧锁住对方,问道:“三哥,那你下山与否呢?”
孙膑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苦笑与无奈,那笑容中透着无尽的酸涩:“贤弟,你又不是不清楚,那王翦可是海潮圣人的门徒,法力高深莫测,我这点微末道行,如何能是他的对手?这一去,恐怕是有去无回啊。我虽有心报国仇家恨,却也不能不顾及自身的安危与能力。”
毛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而坚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驱散阴霾的阳光,他上前一步,重重地拍了拍孙膑的肩膀,说道:“三哥,你这可就谦虚过头了。人活一世,若不能为父母兄弟挺身而出,与那飞禽走兽又有何分别?如今你若不下山报仇,日后定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遗臭万年啊!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
孙膑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他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头发,脚步凌乱而急促,声音低沉而沙哑:“我又何尝不知此中利害,只是这天下大势,岂是我一人所能扭转?这是天数啊,我如何能逆天而行?这苍生的命运,又岂是我一人之力能够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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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之间,忽然,只听得台阶之下传来一声突兀而又充满愤怒的怪叫:“岂有此理!”这声音犹如一声炸雷,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洞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孙膑顿时神色一凛,目光如炬地朝着阶下喝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放肆!”声音威严而凌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一旁的孙燕赶忙上前一步,低头答道:“三叔,此人是我家将班豹。他生性直爽,脾气火爆,但对我们孙家忠心耿耿。”孙膑一听,脸上怒气更甚,斥责道:“好大胆的奴才,你这般喊叫,是何道理?”
班豹却毫无惧色,他双眼圆睁,脖子上青筋暴起,宛如一只被激怒的雄狮,大声说道:“三爷,非是奴才大胆,实在是心中不忿!您瞧,太老爷惨遭杀害,这血海深仇不报,您却如此狠心,这般做人,还怎么能称得上是神仙呢?这不是让天下人笑话吗?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为您感到羞愧。”
孙膑被这番抢白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班豹,怒喝道:“好个撒野的东西,竟敢当面顶撞我这出家人,来人啊,给我把他打下去!”
班豹冷哼一声,满脸不服气地转过身,气昂昂地大步往洞外走去。一边走,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哼,你不下山报仇,我就逼你下山。我这就出去放一把火,把这洞焚烧了,看你到时候出不出来。”说着,他便来到洞外,四处寻找易燃之物。不一会儿,就折了许多松枝枯草,堆放在洞门附近,然后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噗”的一声点燃了干草。刹那间,火势熊熊而起,火苗借着风势迅速蔓延开来,那炽热的火焰仿佛是班豹内心愤怒的宣泄。
在洞内的李丛看到洞外火光冲天,心中大喜,他知道这班豹是个直性子,此番放火定是要逼孙膑下山。于是,他赶忙跑上大殿,故作惊慌地喊道:“不好了,三爷!方才出去的班豹,如今在洞口放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