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知道那个人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清水桐月往着黑羽快斗的方向靠近了几步,轻捂住了心口,“而我的心也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你。”
“只是我自从发现的那天之后,我一直在害怕一件事。”
夜晚的风拂过湿透的衣服带来一阵惊人的凉意,可黑羽快斗却只能从这凉意中体味到炽人的热度,还泛着水意的嘴唇踌躇片刻,问道,“是什么?”
“你是不是也是抱着和我一样的想法。我害怕,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缺失了那段最重要记忆的少女,怀抱着自己炽热的感情,用着最真诚的话语问另外一个用着拙劣演技试图掩饰这一切的少年。
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一样对着那段独一无二的记忆,拥有着相同的感情。
若是黑羽快斗真的和他企图假装出来的“无情人”一样就好了,克制不住自己向着清水桐月方向走去时,他不由分神想到。
这样就不会明明预料到往后的路注定坎坷不平的时候,还是稳稳的往着所有人避而不去的小道上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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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
那个狙击枪其实没有真的打到黑羽快斗,只是在射到鸽子之后轻碰到了他的单片眼镜,碎掉的眼镜划伤了眼尾,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甚至因为黑羽快斗眼尾就像是自带妆一样,泛着粉意,掩盖的更好了。
沾了酒精的棉签轻轻触碰着眼尾的伤口,害怕重了会痛,只是小心翼翼的轻点着,让明明是在被上药的黑羽快斗,反而莫名的笑了起来。
他穿了一件从街边随便的小店里买来的白色衬衫,身上的那些属于“怪盗基德”的装束也已经完全被卸下,轻松愉悦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16、7岁少女心中永不磨灭的白月光,是会骑着单车从拂满梧桐的大道穿行而过的模样。
或许也不该,只说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