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霖皱眉:“平林!”
被唤作平林的道士撇撇嘴。
平林口中“你们”,自然指某三人。
燕北辰无所谓,这话还没天祈城那些人说的难听,就比如三岁童孩骂人,只会叫,吐不了几个脏字。
朱金宝也无所谓,他脸皮厚。
小主,
木烟萝木大小姐是何许人?在家中可没人敢跟她搁这阴阳怪气的,“切,你还不是傻站着。”
“你......”平林大眼望小眼,好像,似乎,是这么个理。
天祈城。
某处院子。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白玉般的男孩托腮,百无聊赖的在书桌上读着手中的书,小脚不安分晃动着,马上要到最为厌烦的“礼”课了。好想吃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啊,唉,白毅叔叔偷偷买过一次,被先生发现,教训了一顿,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吃。
不过三十,气质不凡的先生皱起眉头,小男孩好似心有感应般,端正坐姿,朗声念诗。
一个身披布衣的魁梧男子走了进来,虎目却炯炯有神。
咦?白毅叔叔。小男孩瞅了瞅,想打个招呼,又被先生瞪了一眼,急忙收回目光,大声念诗。
布衣男子与先生出了房间,来到院中,布衣男子恭敬道:“先生,这所院子已买下。韦善他们四人也已入大夏。”
先生点头,见布衣男子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可还有事?”
布衣男子迟疑一下,道:“这四人真能信的过?”
先生笑了,“从未信任。”
布衣男子一时摸不着头脑,不信任又为何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于他们?
先生道:“合作之间从来没有什么信任可言,唯有利益才是真实存在。”
布衣男子似懂非懂。
屋里传来小男孩的朗诗声,先生目向远方,心中一叹:“复国之路还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