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光棍说:“那些世家愿意出钱来建设宗门就已经摆明了态度。”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就是董,谢,许三家,照目前来看,这三家的老祖肯定会在小镇坠地之前回到小镇。这类小事,老头是不太可能出手的,所以只能靠我们自己。”
“不怕,不就是三个忘本小儿,我们郑大剑仙,本命飞剑一出,可千里枭其首级,保证让他们连小镇的大门都看不到。”
郑光棍听着刘师傅犯混便也就不再那么一本正经了。
他们俩可不同于常人,当初老头传道之时就是同一时期,一个得了老头的形意道法却学了武。一个得了老头的锋锐法门而成了剑道修士。就连出门游历之时也是一起结伴同行,两人更是以一身拳法和剑术闯出了声名。
郑光棍却只是道:“哪能比得上刘大宗师,一身拳法出神入化,可谓身前无人,一挑三完全没问题的说。”
“哪能啊。如今只是腿软。”
郑光棍翻了白眼。
刘师傅哈哈大笑与郑光棍碰了个杯。
说到底还是郑光棍的小人打架书看得多些,几杯酒下来理论说了一套又一套。像刘师傅这般实践派也只好乖乖受教了。
刘师傅的酒量不比郑光棍的差,只是不敢多喝,家里的婆娘不好应付。如今的刘师傅在这方面已经很懂得“节制”了,倒不是他真的怕婆娘,只是酒色伤身。
刘师傅自然可以直接用真气把身上的酒气蒸干,只是好不容易喝点酒哪里能舍得。
酒这东西,本质就是一汪辣水,味道并不好,偏偏一些人爱得发疯发狂,日饮夜饮,日醉夜醉。有事喝,没事喝。开心喝,难过喝。
酒就是那个味,偏偏喝的人心里就是各种味。
酒后失控之时,人就变真实了,也更丑陋,更无法无天,只是这哪里能怪酒。
这只能怪人,你爱是你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