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诩为四藩主的鹰犬,如今这个机会正好立功,说不定还能得四藩主青睐入蓝台,他何乐而不为呢?眼见祭离鸾离得越来越近,赤色木纹甲统领的气息也接近蓄满。
剑拔弩张之际,赤色木纹甲统领后方响起一声暴喝:“普成,大胆!”
随着暴喝而至的是一柄实实在在斩来的阔刀。刀风袭来,普成大惊,气息向着斩来的阔刀倾泻而出,双方结结实实撞在了一起。
嘭~!
随着一声巨响传来,周遭的林木尽皆拦腰而断。
待眼前的尘土消去之后,普成才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接着便是一阵怒意涌上心头:“常卢你这是什么意思?”
常卢身形比普成要壮硕一些,眉宽而鼻高,一道伤口自前腮一直延伸到耳后,最后被一条三指宽的银质头带挡住。见普成质问,眉头一挑,阔刀撑在地上,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什么意思,你对闵王不敬就是跟我千越甲第九营过不去,不砍你砍谁?”
常卢说完,便有大量的甲胄之声响起,接着房权便看见不远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甲士。这些甲士聚集到常卢身后,转身对着闵真的车驾微微躬身,面带尊崇之色。
常卢更是走到闵真车驾身前,左臂抱胸:“千越第九营特来迎接闵王!”
“有劳常统领。”
常卢口称不敢,欲引闵真前往戍申阙。
见心中盘算被破坏,又见常卢打算以多欺少,普成此时已经怒火中烧,对常卢喊道:“第九营又如何,我新编第三营难道怕了你不成?”
普成话音落下,又一阵甲胄之声响起,不久便见一队明晃晃的红光铠甲士奔来,在普成身后列阵,与第九营形成对峙之势。
房权心中暗自忖度,千越甲是四藩主吴践堂的亲卫,按理来说各方面都应按照四藩中最好的来供应。但是如今看来,这新编第三营虽然整体实力上不如第九营,但甲胄兵器明显要更好一些。
想来四藩主这些年应是一直在清除闵王对四藩的影响。
“吆喝!”常卢背起阔刀,走向普成,声音不作丝毫掩饰的讥讽道:“瞧瞧咱们普统领这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新编第三营是藩主亲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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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卢说完,引得身后的千越甲轰然大笑。自从这新营成立之后就处处与他们老营作对,现在有机会出一口恶气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换了一口气,常卢继续嘲讽道:“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们新营几句,都说子不忤父,现在你们的老子还在,就不要老想着做些不孝子的勾当,还是老老实实回家再多长几年毛吧!”
被如此奚落,刚刚列阵的新编第三营皆面露愤慨之色,而位于最前方的普成已是青筋暴起,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今日我若是不斩你常卢,枉为新编第三营统领!”
“怕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