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琴酒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游隼的脸上。
而游隼整个人显得闷闷地,没有立马回话。
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哪怕抱着眼前的人,但也知道他们不过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没有任何承诺。
她明明什么都知道。
却又什么都想要。
可是如果得不到……那就想毁掉。
可是………
游隼抬手摸了下眼前已然动情的琴酒的下颚……
真舍不得。
还想再多感受一会。
……
…………
“下礼拜估计需要你帮忙。”琴酒的声音从卧室传来,他边系着衬衣纽扣边走出卧室。
游隼依旧穿着单薄的睡裙,坐在吧台,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悠闲地搅拌着杯中的咖啡,头也不回问道,“以游隼的身份?”
琴酒冷哼一声,“那你跟宾加行动的时候,当时考虑过要用别的名字了吗?”
游隼噘起嘴,耸了下肩,没反驳,转而问道,“那到时候怎么跟伏特加还有贝尔摩德解释我的存在?”
“这是你的事情。”琴酒淡淡地说着,又把昨晚的风衣外套重新穿上。
游隼转过身单手撑在吧台上,拧着眉看着琴酒那身风衣上隐约可见红色的血迹,虽然已经凝固成黑色,与风衣融为一体,但仔细观察还是能够分辨出来。
“下次,在我这里,留点你的衣服吧。”
就像我也把我的衣服留在你那里一样。
游隼眉眼一弯,拿起吧台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随后又把自己喝过的咖啡杯,递给走近到自己面前的人。
游隼本以为琴酒不会接。
但琴酒却自然接过,喝了一口,然后轻轻放回吧台上。
游隼怔怔地盯着吧台上的咖啡杯发呆。
他不怕我下毒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