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时候好像得先扭曲地抒发了对彼此的渴求后,才能稍有理智的静下来好好说话。
此时琴酒赤裸着上半身站在游隼身后,用毛巾擦拭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琴酒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银辉,整个人看起来柔和极了。
而游隼两脚踩在客厅的椅子上,双手环抱膝盖,浑身散发着吃饱喝足的餍足劲蹲在椅子上。
嘴里还含着薄荷味的棒棒糖,像在稀释着嘴里残留的奇怪味道。
游隼含糊不清地重复着这个疑问,“你真不跑?”
琴酒拉了下她的头发,轻轻往后一拽,“为什么觉得我会跑?”
游隼将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仰头看着他说道,“毕竟渣男都是提了裤子就跑的。”
我可以跑,但琴酒不行。
琴酒不屑一顾地冷哼了一声,把她头摁了下去,继续用毛巾擦拭着她的头发,“你还没说,你怎么回来的?”
游隼轻笑一声,将棒棒糖重新放回嘴里,含糊地说,“噢。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你先信一下。”
……
…………
琴酒默默地听着难以用科学解释的话语,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无声地打开了吹风机,也没说信不信。
只是暗想还好当初扔掉的脑子没空捡回来。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除了模样和年纪跟栗山千穗完全不同之外,但那性格,看人的眼神和说话的风格,都是游隼本人。
“啪。”
吹风机开始运作后,热气一下子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