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员工都表示事发时段并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只有在大堂角落里擦拭桌椅的赵服务员，在看到程宇和周悦走过来时，身体明显一僵，眼神闪烁不定，手中的抹布也掉在了地上。

他低着头，似乎想借着整理抹布的动作避开他们的视线。

程宇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赵服务员的去路。“你叫什么名字？”

赵服务员抬起头，眼神躲闪，结结巴巴地回答：“赵…赵强。”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程宇继续追问。

“两…两年了。”赵强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事发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我就在这里，擦桌子。”赵强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程宇的眼睛。

程宇注意到赵强握着抹布的手指关节泛白，手也在微微颤抖。

“你确定？”程宇的声音突然变得凌厉，仿佛能洞穿人心。

赵强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然后又迅速低下头，声音颤抖着说道：“确…确定。”

“赵强，”周悦的声音柔和了一些，“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如果你知道什么，请告诉我们，这对我们破案很重要。”

赵强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我…我真不知道……”

程宇看着赵强，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秘密。

“你很害怕？”

赵强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嘴唇颤抖着，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看了一眼周围，空无一人，却又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