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尔...？”

“战寒...你在看对吧？”温德尔忽然面色一改，紧锁着眉头说道：“留着你宝贵的魔能吧，我能醒过来...我知道面前的教堂是假的，观众是假的，面前的...也都是假的。”

尽管他这么说，但那无法移开以及恋恋不舍的眼神却还是出卖了他，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女人身上，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心底。

“放心吧，我只想……看一看我一直想见，却始终不得一见的人而已。”温德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情感。

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苦笑一声说道：“很想我……对吧？但是你还有事情要做，对吧？那就去吧，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此话一出，温德尔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无法掩饰的痛苦与哀伤。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他依旧咬牙坚持着，不让泪水从眼中流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开口道：“我想留下来……”

战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而温德尔则继续说道。

“我真的很想这么说，我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你……可是……”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悲伤和淡淡的抽泣声，“但是我……现在不能停下，相信我……我会找到你的，总有一天……所以抱歉了，我得走了。”

女人再度露出温柔的微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鼓励：“那就去吧。”

“谢谢你。”温德尔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不管在哪……你都那么支持我，我爱你。”

说罢，温德尔身上的衣服一变，变回了原来的装扮，手中的长枪寒光乍现。

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朝天刺去，仿佛要将所有的不舍和眷恋都融入这一击之中。

只听玻璃碎裂的声音，整个教堂和人霎时间消失不见，只留下女人的虚影闪烁不断。

“我也爱你。”

女人的声音仿佛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