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取山花附汤药,虔行浅陌断鸡虫。
平叙秧禾地几陇,卧看斜阳落江峰。”
洪秀才话音落下,场中一片寂静。
虽然这首诗也勉勉强强,可是与曾经那个惊才绝艳的洪茂昇相比还是有巨大差异的。
“好。”一道稚嫩的嗓音溢满惊喜。
在一片寂静之中,这声音格外突兀。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头上学大人的模样裹了个软脚蹼头,一身宝蓝色断面直掇,外披褐色织金褙子。看不见革带但是能听见革带上坠的金玉随着他动作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见众人都看过来,那孩子身边的侍女一脸紧张,却又不敢有所动作,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为那孩子布菜。
那孩子则丝毫不以为意,对着满桌子的吃食,“这个”、“那个”地自顾自叫着。
“孩子,你听得懂吗?”段铭半真半假地笑问。
“懂不懂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见这位先生‘我口言我心’的率真诚挚。当然,这曲调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