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向来看不惯这种作风，她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应该会让齐铭住手吧？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贝尔摩德瞬间愣住了。

只见这小萝莉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然闭上了双眼，双唇微微张开又合拢，仿佛正在念叨着什么，但并没有出声。

贝尔摩德毕竟是个顶尖的情报专家，读唇语这种技能，她信手拈来。

仅仅只是扫了几眼，贝尔摩德便解读出了灰原哀在说什么。

a mi nuo，不，是tuo……

嗯？

阿弥陀佛？！

“……”

贝尔摩德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灰原哀。

她懵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啊？

你身旁的那个人在无差别空中打击，你在这里无作为念佛诵经？

贝尔摩德忍不住发出一丝冷笑。

呵呵，早就应该料到的。

果然不愧是地狱天使的女儿啊，这才是你的本性吧！

地狱天使，这是灰原哀的母亲宫野艾琳娜在组织里的称号。

贝尔摩德对宫野志保的恨，也是来自于上一代……

收回思绪，贝尔摩德叹了口气。

她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若有地狱，死后她自当前去。

可眼前这两个人怎么说？

这特么就是从地狱刚刚转世回来的吧？

……

"舒服了。"

伴随着一声感叹，齐铭终于停下了持续了大约五分钟的射击。

酒店已然变成一片废墟，除了少些钢筋还矗着，一片狼藉。

而一旁的灰原哀，也停止了阿弥诺斯，哦不对，是阿弥陀佛。

只不过她的双眼依然紧闭着。

话说回来，齐铭身上可还带着一台能够看见鬼魂的摄影机……

不知怎的，灰原哀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拿它来拍拍齐铭身后的冲动。

过了好一会儿，贝尔摩德看着这片战损风酒店缓缓开口，向着齐铭问道：

"......赤井秀一，他死了吗？"

话刚出口，贝尔摩德便意识到自己问出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