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打不开。”
手没完全好呢。
……
周吾刚聚起的气势,瞬间被打散,盯着易拉罐又看了半天。
“你可是真扫兴。”
她干笑:“让您扫兴是我的不对,要不,我给你唱个小曲?”
可拉倒吧。
别再撩拨他了,生怕楼下那三坨废渣,发现不了他么。
“大可不必。”
打开啤酒,他没好气的推了回去。
“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就想好好上学,好好赚钱养家。”她烦闷的喝了一口,暗示从今往后,她还要养楼下的高绢等人。
“以后要养的人,会越来越多,我得努力套现了。”
“……”
谁告诉她,套现是这么用的。
……
又喝了一阵,沈秋想到了个事,悄眯眯问:“你卧底的身份,绢姐他们知道吗?”
周吾:“……”
看她眼神迷离,他是真恨不能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装了些什么。
一时生气,索性回答:“不知道。”
沈秋哦了好长一声,如邀功式谄媚。
“还好我嘴巴闭得紧,没敢和任何人说。”
完了她很狗腿,拿起罐子轻轻碰了一下他的罐子。
“大佬放心,我以后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您的身份。”
她刻意做了个往嘴上拉拉链的动作。
周吾气不过了,一个平形四边形,到底有几个面?
此时,沈秋感觉自己有些小醉,再看周吾,人脸模糊,似凶神恶煞。
她急忙战术性后仰。
“大佬,我怎么看你三秒裂七次?你是要我重新定义,啥叫三七开吗?”
周吾:“……”
……
又是宿醉的一天,沈秋醒来安心的看了看自己,衣服的鞋果然都没动,又像上次那样,把她丢回床上了。
大佬的底线是真不错。
可惜,这次没给她换创可贴。
回头再想想,创可贴也没必要贴了,云南白药好用,伤口已经完全好透。
然后她迷茫的看了看茶室,抓起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
“对不起啊,上次是我误会了,你请我喝的不是假酒。”
本想按下发送键,可回头一想,又打了个微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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