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朵眼睛一瞪,立刻指着春花:“你说谎!你的小日子前两日才走,爷待你这么好,你竟然狼心狗肺扯这种谎!”
“我,我...”春花说不出话。
艳朵抢声道:“世子爷,不是奴不想服侍您,只是春花这态度,奴不愿您受蒙骗罢了。”
沈诗琪冷了脸:“春花,艳朵所说可是实情?你竟敢骗我?”
春花当即落泪,哭着磕头:“世子爷恕罪,是奴、奴身上不舒服,奴病了,又不想张扬,这才撒了谎。”
“我当是什么,这等事也值得扯谎?去请大夫来。你今日歇着吧,艳朵啊——”
艳朵急了:“世子爷,奴也病了!今日不能侍候!您找夏花,她好好的,也没来小日子!”
不一会儿,四个通房齐刷刷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沈诗琪拍桌:“一个二个都病了,岂有此理!照这么说,府里有疫症了?来人,去请大夫!若真是疫症,去禀了夫人,全都挪到庄子里养好了再回来。”
四人又急又怕,春花抢着开口:“爷,何必劳动大夫,只是昨日奴婢们不慎染了风寒,奴婢们在院外养病便是...等...养好了病再来服侍您!”
“是啊是啊,奴婢们只是染了风寒!世子爷,求您别把我们赶去庄子!”
可万不能请大夫!
若是真被诊出什么,世子爷没事,夫人知晓了,她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死!
挪到庄子亦是不可,府里莺莺燕燕本就多,待世子爷治好了,如何能想得起她们几个来!
小丫鬟菱角看着地上跪着的四人,又看了世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上前开口道:“爷,几位姐姐着了风寒,奴可以服侍您。”
世子有病,她也有啊!
趁机博一把,说不得挣个姨娘。
沈诗琪压住心中一丝惊讶,拧眉怒道:“呵,反了你还,是你们侍候爷还是爷侍候你们?当爷是什么人,任你们挑?都给我禁足,病没好不准出门!菱角是吧?出去跪着!”
傍晚,几位通房称病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世子爷有隐疾的消息越发得到印证。
顾瑾瑜自白麓书院归家,听月季说起世子的事,当即皱了眉。
“愚蠢!怎不早与我说,如今府医算是折了。咱们日后办事多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