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风眉头紧皱。

“不问而取是为贼也,是我写的又如何,还请世子还我。”

“你的文章甚好,字也不错,可愿入我镇北侯府,做我的人?”

沈诗琪直截了当开口道。

这是一篇治水的策论。

内容字字详实,言之有物,虽放在官场上稍显幼稚,对于赵青风这个岁数来看,能写成这样,已显其金玉之质。

前世,赵青云便是靠着这样的一篇策论,得了主考大人的青眼,中了进士。

怪不得了,她前世看赵青云所作策论只几篇惊艳之作,其后皆属凡俗之流。

原来,根源在此啊。

“世子爷过奖了,我何德何能,实在不敢高攀。”赵青风别过头,浑身上下写满了不愿。

“以你的才干不应该只是秀才,便是举人进士,也很难写出如此文章,你上一科为何不中?”沈诗琪对赵青云这个堂兄越发的感兴趣了。

“科举取仕,朝廷选人自有其道理,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是世子太过高看在下。”赵青风淡淡道。

看似自谦,实则是在回避问题。

“看样子,你是不愿意为我所用了?”

赵青风抿唇不语,透露的意思却明确。

沈诗琪若有所思:“罢了,你既实在不愿,本世子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