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妘璃,只要她向着烨儿就不会让国公府出事。”
“老夫人,昨日在闲雅居,妘神医可是要让二公子脱离国公府的。”
闲雅居的事儿已经在京城传开了,不是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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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只要容国公府拿出足够的诚意,我相信以妘丫头护短儿的性子,绝不会让烨儿真的变成孤家寡人的。”
潘嬷嬷是彻底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她压低了声音,“站队三皇子,谢璟默?”
苗慧瑛点了下头,“派人去给贵妃娘娘递帖子,明日我要进宫看她。”
“是,老奴这就派人去。”
潘嬷嬷找人递帖子去了,苗慧瑛落下泪来。
她轻声念叨着,“老头子,你别怪我把国公府抬上赌桌,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呀!”
话音一落,屋中响起了低低的呜咽声。
她哭自己一病两年,让国公府走上了绝路。
也哭老头子为什么扔下她一个人去了,把重担全都压在了她的肩上。
潘嬷嬷回来时,听到屋中的哭声,没敢进去。
她守在门口默默地掉起了眼泪。
与此同时,容谨的卧房中,陈绡云愁得是坐立不安。
“谨儿,早知会引来这么大的麻烦,我就不进宫了。”
她后悔极了,可大错已成,她改变不了。
容谨一点儿都不担心,因为就算被查了出来,母亲也会为他担着。
但明面上他不能表露出来,“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哪那么容易查?再说,容烨就是一个杂种,我才是嫡子,实在不行就把他的身份捅出去,我就不信祖母会站在他那一边。”
陈绡云站定了,“这事儿先不要张扬出去,以妘璃对容烨的看重,说不定会是一个很好的筹码。”
“儿子知道了。”
心里有了底,陈绡云的心安定不少。
“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母亲慢走。”
陈绡云出了院门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突然,虞仙儿挡住了她的去路。
“虞姨娘这是来看本夫人笑话的?”
虞仙儿掩嘴轻笑,“瞧夫人说的,奴家是来帮夫人的。”
“呵!”陈绡云嘲讽一笑,越过她走了。
虞仙儿扭头,“不急,你早晚得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