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自己早死了。
他眼眶微红,“师父的遗愿,如今晚辈这个做徒弟的也算是帮她完成了。”
无喜道长问,“你怎么会在南平关?”
谢璟默接过了话,“这和阿璃受伤脱不了关系……”
他缓缓开口,捡着重要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无喜道长捋了捋雪白的胡须,“原来如此……”
他不得不再次感叹造化弄人……
妘璃还没有退热,众人都没有离开,一直在院中焦急地等着。
终于,一个时辰过去了,秋晚卿含泪走了出来,“璃儿退热了。”
众人一听,齐声吁了口气。
隐卫们散了,无喜道长走进了屋中,谢璟默与上官子贤跟在他的身后。
床榻前,无喜道长手指搭在妘璃的手腕上。
屋中安静极了,谁都不敢出言打扰。
少时,无喜道长收回了手。
谢璟默问,“道长,阿璃……”
“璃儿昏睡这些日子不要主动叫醒她,让她慢慢恢复。”
秋晚卿问,“她不吃东西能行吗?”
“无碍,三日喂一粒莲香丸即可。”
无喜道长看向上官子贤,“我为璃儿施针时,你在一旁看着,三日后,由你来施针。”
“是……”上官子贤恭敬道。
谢璟默问,“道长三日后回道观?”
“嗯,三日后,璃儿的内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们也能启程,我回道观等着就可以。”
“好,一切都听道长的。”
秋晚卿想起了阿大,“道长,阿大去道观找您了。”
“我在路上遇见他了,他已调头回来。”
“那就好。”秋晚卿怕阿大去云缈观这一路连觉都不敢睡,身子再垮了就不好了。
一晃两日已过。
这日晌午,阿大迈进了将军府的大门。
他先是看了妘璃一眼,然后来到客房倒头就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次日清晨。
无喜道长最后为妘璃施了一次针,就准备回道观去了。
上官子贤郑重地叩了个头,“多谢道长不吝赐教。”
无喜道长的这套针法要以内力相辅,一个控制不好,就会给病患带来不可逆的损伤。
上官子贤算是得了大造化,多年未进一步的医术提高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