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瑞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皇子中,谢璟容没忍住,“大哥,脑袋是被父皇砸的?要不要做弟弟的给你找个太医来?”
谢璟瑞瞪了他一眼,而后大踏步地离开了。
他得去忠义侯府吊丧。
谢锦容瞧着他的背影,说道,“三弟,听说陶锦秀是以侯府嫡孙女的身份发丧的,午饭后,要不要一起去忠义侯府吊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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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璟默微微蹙了蹙眉,“二哥这是转性了?”
“我不是怕你自己去孤单吗?”
谢璟默没理他,抬脚就要进殿。
谢璟容唇角一挑,“你家妘璃是我外祖父的救命恩人,我陪着你是应该的。”
谢璟默一听,嘴角弯了起来,‘你家妘璃’四个字,他很受用。
“等忙完了,一起去。”
“好。”
谢璟轩和谢璟祁蒙了。
谢璟轩问,“二哥,三哥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你们猜。”谢璟容笑了笑,紧跟在谢璟默身后走进了大殿。
谢璟轩与谢璟祁互相看了一眼,而后紧跟了进去。
晌午一过,谢璟默与谢璟容一起迈进了忠义侯府的大门。
灵堂之上,满目皆白。
谢璟默燃了三柱香插在香炉里,而后鞠了三个躬。
他转身要走,在路过陶知谦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忠义侯府想独善其身,侯爷觉得可能吗?”
说完,他抬脚走了。
陶知谦盯着他的背影,心里发苦。
谢璟默说的话,紧跟他身后的谢璟容也听见了。
“侯爷选谁都不要紧,可谁不能选,侯爷应该明白。”
他说完,追着谢璟默的脚步去了。
一阵眩晕传来,陶知谦身子晃了晃,陶鸣举急忙扶住,“爹,儿子扶您过去坐会儿。”
“嗯。”
陶知谦坐在椅子上缓了好一会儿,“难道忠义侯府注定躲不掉吗?”
陶鸣举附在了他的耳边,“爹,忠义侯府一直都忠于大夏皇帝,皇上选谁咱们就选谁。”
陶知谦定了定神,“是父亲糊涂了。”
“所以,这事儿咱们不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