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石头眼睛都差点瞪脱眶了。他先是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哆哆嗦嗦地对闵月清道:“师......师父,这可是老虎!你怎么抱着一只老虎?”
闵月清哭笑不得,刚安抚好一个,这又来了一个。
幸好有裴霁在,他跟小老虎相安无事地待了一会儿,心里已经慢慢接受了自家娘亲要养小老虎这件事。
听到石头的问题,裴霁直接帮闵月清答道:“这是一只小老虎,不会有危险的,它找不到它的母亲了,所以现在我们要养着它。”
石头听了这看似有道理的一番话,险些当场爆出一句粗口。他保证,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裴霁,他已经爆出一连串粗话了。
但毕竟说出这番话的是裴霁,所以石头只是认真地观察了一会儿裴霁的表情,仿佛是想观察出裴霁是不是在开玩笑。
令人失望的是,裴霁的表情非常正经,没有丝毫开玩笑的迹象。更可怕的是,闵月清的表情也非常镇定,好像裴霁说的是一件非常正常的无关紧要的小事。
面对两个表现得十足地理所当然的人,石头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了。
石头甚至在想,我是不是记错了,村里的老人们真的说过老虎是一种非常危险的野兽吗?
不管石头的心理活动如何的激烈,闵月清见他不说话,就当他是同意了,她施施然抱着两个萌崽崽上了马车。
一进车厢,闵月清就对阿梅道:“拿块干布巾来,再取些大米来煮点米汤。”
闵月清带着裴霁在榻上坐下,用布巾将小老虎的身体擦干了,才把它放在自己和裴霁的中间。
阿梅拿完干布巾才发现这只小家伙,不由跟阿竹一起围了上来。
闵月清心道完了,相同的场景又要上演一次。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机智地没有开口,而是继续将这个解释的重任交给裴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