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接了话:
“成王家的大公子,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这样仗势欺人的事情,干的还少吗。哪次便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这次可不一样,”先开口说话的人,又凑近了他们,声音压的特别低:“听说,有人将这事,捅到了上面,”他的手指向上,指了两下:“估摸着是不能善了了。”
许是察觉到了他们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说这话不适合,几个人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岔开了话题,继续吃酒说起了旁的话。
玉奴神色无异,接过了掌柜的递过来的酒,转身出了门。
“姑娘。”
玉奴将两坛玲珑酒递到了马车里:
“酒买回来了。”
六姑娘细细地闻了闻,“不错,”她说,“酒香有一股淡淡地香甜,味道也三四醇厚。这酒,确实不错。”
六姑娘不吝称赞。
玉奴和六姑娘说起了方才在酒馆听到的事:“……现如今,赵家和钱家闹的这么大,如今又扯上了成王。姑娘,咱们要了凌沅空,是不是不好?”
“无妨。”
六姑娘显得毫不在意:
“父亲都能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流言,都能躲出去。就算是传出去这事和谢氏有关,众人都不会相信。”
所以说,父亲去老家养病这事,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玉奴点头,“姑娘说的是。”
六姑娘又把两坛玲珑醉,递到了玉奴的面前,“拿去吧。”
玉奴:“姑娘是要奴婢将酒送去中都督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