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亡我司马家!天要亡我司马家啊!”司马田荣躺在椅子上仿佛死了般,他的腿已经软了,他有气无力的问道
“你可知道那楚王族的背景?”
“不清楚”
“楚王族,背靠南湾大区分殿主墨延宇,墨延宇就相当于古代的州牧,项翊辉跟墨延宇的外甥女还是好朋友…扶我起来”
封老板一路小跑扶起了司马田荣,他招呼来马车
“来,大人”
“封老板,我这个官可能要当到头了,但你身上很干净没有一点血迹,我会尽一切可能保住你,你不要辜负我”
“大人…”
“上车吧”
二人坐着马车来到茶楼,司马田荣想了一路,他打算把大部分罪名全部拉到自己的身上,保住家族
只要司马家能持续发展,他一个人又算的了什么呢?
刚一下车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司马田荣下意识的捂住鼻子
他走进店内,桌椅横七竖八地倒着,有的已断了腿,桌面被利器划得满是伤痕,深浅不一的刻痕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愤怒
餐具散落各处
陈皮普洱淌出,浓郁的茶香与刺鼻的腥味混合,弥漫在空气中
马仔们躺在地上,有些已经离开人世
突然一把利剑放在了司马田荣的脖颈旁
“太守意图谋反,聚众谋杀朝廷命官”项翊辉犀利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项大人,我真不知道您来啊,我要知道您来怎么可能不去迎接您?!可是你们锦衣卫神鬼莫测,神龙见首不见尾”
项翊辉收起人皇剑
“带我去你们会议室,把所有县令及其以上的官员都带上”
会议室
气氛像被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笼罩着,众人如坐针毡,坐姿千奇百怪,
有的频繁地变换着坐姿,刚把左腿搭到右腿上,片刻又换了回来
有的前倾着身子,双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不停地搓着,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还有的靠在椅背上,却如芒在背,不停地扭动着肩膀,仿佛想挣脱某种无形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