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圣尊是男的还是女的？”

辰北其实对这事非常之在意。

言柔再是被自己用御心术控制，现在也是成了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被一个男人的灵魂附体过，那辰北怎么能接受的了。

“圣尊是女人！”

“呼……”

辰北长舒一口气。

还好，自己的女人被一个女人附体过，这好像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不是说面圣之日，根本没有人分得清圣尊是男是女！”

“甚至是入殿面圣的几人虽见圣尊，但也如若未见。”

“你是如何确定这圣尊是女人？”

不过，这种事情上，辰北是绝对的小心眼。

那眼中可容不得一粒沙子，开口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即便有御心术在，他可不得不再次确认。

好像怕被这眼前的女人给骗了。

“言柔进出圣宫这么多次，也是连圣尊真身都没有看清过。”

“若不是圣尊强行灵魂附与我身，言柔也无法分辨。”

“不过圣尊施法附体时，我在那一瞬间能感受到圣尊的灵魂形态。”

“用仙女都无法形容圣尊那绝世之姿，美的不可方物，傲然威仪于九天。”

“完美的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世间。”

言柔回忆着那一次次的痛苦瞬间，虽然嘴上说着话，可娇躯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一次又一次的灵魂附体，就如一次又一次的泯灭了自己的灵魂。

只是圣尊的灵魂形态也的确让她惊为天人。

“那你可知圣尊附于你身做过什么，去过哪里？”

“附体之后，我连自己灵魂存在都感觉不到，如同死了一般。怎么会知道去过哪里做过什么？”

“即便是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应该也没有人发现！”

“因为至今也没有谁向我说过我有什么异常。”

“额……”

辰北无语，言柔这里竟是都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既然被附体会让你这么痛苦，为何你还不断送去让她附体？”

“那是圣尊施下的圣恩，修行一途本就艰难，谁又能抵得过捷径的诱惑！”

“停停停！”

看来还被那圣尊洗脑了，对于圣尊的其他事不用想也是一问三不知。

这个圣尊做事倒是滴水不漏谨慎的很。

不过想知道言柔的行踪倒也不难。

辰北笃定言柔的行踪，养晁那里一定也是记录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