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迎娶庄亲王之女,成了固山额驸,有儿媳管着,她和夫君才算安了心。
“夫人,五爷每回进府看望您后都会抱着那木箱诉半日苦,还特意嘱咐了谁也不许碰。”
文芸越说越小声,她也是偶然撞见此事,五爷哭得稀里哗啦,她哪能戳穿主子的“小爱好”。
“这逆子!”喜塔腊氏摇头,媳妇是个好的,儿子仍旧是个傻的。
“不必管他,今日就把东西送进宫去,横竖他不敢闹到瑈儿跟前。”
“是。”最大的主子发话了,文芸叫了人把箱子抬了出来。
为防混进什么害人的东西,文芸打开箱子确认了皆是书册才重新合上。
景仁宫。
余莺儿甫一进门就被守株待“莺”的年世兰冷嘲热讽了一通。
“哟,玥妃是断了哪只手哪条腿啊?十二日没见,腮斗儿(脸蛋)都圆了不少!”
“本宫瞧你气色好得紧,装病躲在燕喜堂,是认清了自个身份低微,不配给皇后请安吗?”
余莺儿神游天外,从落座开始,以一己之力孤立了满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