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您流血了!快去请太医!”
“该死的奴才,抬个轿辇都抬不稳!全部送去慎刑司!”
“华妃娘娘恕罪!求娘娘饶恕奴才……”
“娘娘,您疼不疼……”
“玥妃娘娘,你好狠的心,竟然把娘娘推下了轿辇!”
宫道上乱哄哄的惊声不断,余莺儿毫不心虚地收回了推人的手,对着一头磕在宫墙上的年世兰张嘴就是嘲讽。
“华妃身子壮实,怎得怪罪小太监抬不稳你了?明明是你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坐个轿辇也能把自己摔了。”
“本宫作证,今日给华妃抬辇的宫人无辜,本宫会知会内务府一声。要是华妃不依不饶,也可寻本宫为你们作主。”
“奴才谢玥妃娘娘大恩大德!”
“奴才谢玥妃娘娘宽容!”
余莺儿摆摆手,她向来敢作敢当,小太监们确实受她牵连,一句话能摆平的事都不是问题。
年世兰捂着流血的伤口眼冒金星,说话都费力。眼睁睁看着余莺儿扬长而去,下一刻就晕在了颂芝怀里。
“娘娘!”
颂芝刺耳的叫声听得花穗一颤,对玥妃的敬佩忠诚空前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