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早殇,纯元难产而亡,苗氏、甘氏、欣常在和芳贵人小产,桩桩旧事,朕不关心乌拉那拉氏姐妹清白与否。
“夏刈,朕要的是无可辩驳的证据。”
“奴才明白。”
夏刈汗流浃背,正是因为明白皇上的意思,他心底的寒意止也止不住。假亦真,真亦假,皇上只要所谓的证据助他一废两后。
此举会在前朝后宫带来多大的震动,夏刈根本不敢去想。
这样的想法早在胤禛确定自己心属眉庄时就有了,他日夜祈盼卿卿入怀。幸有上天怜悯,卿卿垂怜。
他日史书工笔,沈氏眉庄是爱新觉罗·胤禛唯一的妻。
皇上为宸皇贵妃亲制椒墙这样的消息仅一夜就尽人皆知。
宜修熬了整晚,嫉恨过后,无法言说的恐慌充斥了全身。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她皇后的位置保不住了。
她恨嫡姐却也依托着皇上对嫡姐的情意稳坐皇后之位。今时今日,皇上的心另有所属,嫡姐也仅是一抔黄土罢了。
可恨乌拉那拉一族竟无一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