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常在身子纤弱,或许皇上见了烦闷,又记起莞贵人和她私交甚笃,因而转道去碎玉轩了。”
甩开莫名的心绪,颂芝尽量挑着合理的借口将事圆回二人的关系上。
“呵!私交甚笃!阖宫皆知的事本宫难道用你三番两次地提起?”年世兰不耐,颂芝怎得总说些她不爱听的话。
“奴才料想安常在也没法子拦着皇上去哪儿,这会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呢!”
周宁海看出了点苗头,不动声色地把话移到了安常在身上。
“该她难受长长记性。”
年世兰抚着鬓发,思及安陵容盈盈一握的腰肢,停下了手,欲盖弥彰地指使起人。
“明日请完安请她来翊坤宫,让江城江慎给她把把脉。本宫也曾协理后宫,不能叫安常在老是病着。”
“是。娘娘体恤安常在,是安常在的福分。”
娘娘有年大将军撑腰,想做什么都可以。周宁海甩着拂尘出了翊坤宫,他得去给江城他们紧紧皮,认清了谁是主子。
“小主,菊青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