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里面的人,上身都光着,只穿着一条内裤,他们看起来很干净,但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一个个精神状态都不稳定,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当他们看到有人走来时,纷纷像发了狂一样朝他们抓来,发出嘶吼声,可惜铁栏将他们牢牢地拦在了里面。
保镖粗鲁地将那个蓬头垢面的男人重新扔进了一个空的铁笼,卫建国冷冷地命令道:“叫人把他洗一下,别生病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和无情,似乎对这些人的命运毫不关心。
蓬头垢面的男人绝望地哭了,他的哭声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仿佛是被世界遗弃的孤儿。
几人来到走廊后端的铁笼,徐明琛看到笼子里是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人,看到他的左腹有一道疤时,徐明琛通体冰凉,他的左腹也有类似的一道疤……
这道疤痕仿佛是命运的印记,将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以一种神秘的方式联系在了一起。
徐明琛的心跳加速,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和不安,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内心的恐慌像潮水一样不断涌来。
“人或多或少都会生病,只是时间早晚不同。由于人类白细胞抗原系统的复杂性,非亲属之间器官匹配的概率非常低,几万分之一到几十万分之一。”卫建国说。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现实的残酷。
“但华夏有钱人有多少你知道么?他们可能坐以待毙么?”他看向徐明琛,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暗示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真相。
“你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长大后注定要换肾。同卵双胞胎匹配是百分百,父母是百分之五十,兄弟姐妹是百分之二十五,你母亲做了检测,并不匹配,所以后面才有了你妹妹……”卫建国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在徐明琛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着他的心。
徐明琛嘴唇发白,浑身颤抖。
“后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没用你妹妹的肾,而是让我重新找人,你爹那个冷血的人居然会改主意,真是意外……”卫建国的话让徐明琛的心沉到了谷底,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油然而生。
而笼子里的男人看到他后,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疯,癫狂地冲过来,穿过铁栏想要抓徐明琛,可他修剪干净的五指好像没有任何攻击力,不断抓着空气。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仿佛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