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篇共有二十个金字，李杰记下的只有十个，对应着前十个金银符纹，画出来就是五行符篆入门级和初级，影傀儡符、芥子空间符的两个金银符纹，与此金字并无对应。

“莫非，这十个金字就是表达五行法术的‘法字’？”李杰越想越觉得可能。

一直走到杂学殿，楚槐、张莽看着李杰踱着步子回来，不由好奇的围了过来。

“怎么样，开悟了嘛？”

李杰这才回过神来。

“算是开了吧！”

俩人一听，想不到李杰一朝闻道、即可开悟，急忙追问道：“悟了几字？”

李杰有些不确定自己算不算悟出来了，不过还是说了“十个”，而后又好奇俩人当年开悟情况不由问道：“你们第一次开悟，悟了几个？”

一听李杰悟了十个字，俩人下巴都快掉了，听到李杰的问话。

楚槐扭捏道：“我一个。”

张莽索性就没回答，看其的样子，应该是一个都没悟到。

李杰心头一惊，自古有天妒英才一说，自己说的太心直口快了，连忙解释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悟到了，只是模糊的能记住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