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得有些突然,那位圣骑士径直坐到我身边开始倾诉。
概括起来,他所讲述的大致是这样的:
在治疗法师时,法师的脸庞变成了一个女人的面孔,并且这个面孔与他十年前去世的女儿惊人地相似。
这一变故让他大为震惊,而他并未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然而,他向我坦白,从那时起,他的内心陷入了混乱,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我们要不要查一下?那家伙在受到威胁时倒是挺听话的。”
我指着正在笔记本上认真记录的幻影人偶说道。
“不必了,现在查也无济于事,没有意义。更重要的是,你差点因为我而丧命,我想再次为此道歉。”
他自责是因为放松警惕,未能阻止法师对我使用闪电魔法。
这位圣骑士精通魔法,本应在听到咒语时立即阻止法师完成施法,但他却没有做到,此刻正为此懊悔不已。
这位老者责任感太强,有点过于苛责自己。
实际上,那次事件责任在我,是我对教程状况掉以轻心,而非圣骑士的过错。
最终,法师的闪电魔法并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所以我告诉他不用过于介怀。
随着幻影人偶威胁的彻底解除,地牢房间内的气氛意外地变得轻松起来。
我也感到宽慰,因为问题已经妥善处理。
对于之前无端殴打他们一行人的行为,我心中歉疚,所以对他们更加友善。
“真的吗?我们一离开这地牢,你就愿意和我们一起回公会?”
“没错,我会作为你们在地牢中击败两个幻影人偶事迹的见证人。”
“哦豁!这么厉害的事迹,说不定我还能抢个地方分部经理的位置呢!”
我告诉冒险者和雇佣兵,离开这个地方后我会跟他们一起去他们的公会,作为他们在地牢经历的见证人。
他们听后非常高兴。
这些中年男子虽然处境狼狈,却笑得像个孩子般开心,看起来与他们实际年龄不符。
当然,我压根不可能去他们的公会。
七天期限一过,教程就会清场,我也将会离开此地。
不过,说要去又能怎样呢?
反正也不会带来什么问题。
我没有理由不说,同样也没有理由不这么做。
在冒险者和雇佣兵之后,轮到了骑士。
午餐时,我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问骑士:
“你也知道,我失去了记忆,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或住处。你所属的那个王国怎么样?”
“你打算留在王国里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请跟我一起走吧。像你这样身手的人,在城堡里会受到热烈欢迎的。你应该也能轻松获得爵位。而且最近,王室……”
用餐过程中,骑士详细解释了如果我在王国定居所能享受到的各种好处。
即使吃完饭,他的介绍仍未结束。
他告诉我关于王国的各种有趣之事。
甚至包括有关国王性格和性取向的传闻。
“这种信息传播出去难道不是很危险吗?”
“嗨呀,能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怎么会有如此广泛流传的信息?我觉得这个王国好像并不太平常啊。
突然间,我确定这位骑士一定是这谣言传播的关键人物之一。
你会没事吧?
故事越扯越远,甚至延伸到了王国中美丽而神秘的自然奇观。
“据说这个湖里居住着召唤精灵。虽然我自己没去过那个湖,但我是从其他人那里听说的。”
骑士向我介绍了一些着名的旅游景点,并承诺将来会陪我一起去。
他确实很喜欢与人交往,更热衷于滔滔不绝地闲聊。
午餐过后,按照我的计划,我问了骑士:
“是关于我昨天使用的技巧。”
“啊,你是说那个伊克斯…… 那样的技巧吗?”
不,你得正确发音。
“总之,当我使用那个技巧时,感觉你告诉我的方法似乎缺失了什么。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我应该是对的,是吗?”
骑士教给我的技巧本应能让我高效且轻松地将魔力注入武器中。
当我在对抗幻影人偶时使用这一技巧时,感觉到一种陌生的不适感。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种感觉与我过去通过旧方法在武器上叠加魔力的方式截然不同。
按照他的解释方法,在武器上覆盖魔力时,我感觉像是要举着一个装满水的大桶。
仿佛魔力随时都会溢出来。
那一刻,我模仿了骑士的动作挥舞剑。
之前骑士对我演示这一动作时,他靠近我并挥剑,使我有种无法离开原地的感觉。
最终,我别无选择,只能站在那里用剑迎击他的剑。
而且,不同于骑士施展的方式,在与幻影人偶战斗时,我剑中的魔力从远处射向了幻影人偶。
完全是偶然发现,我找到了这个技巧的一个副应用。
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个技巧应该还有另一个步骤。
在尝试这个技巧的过程中,我没有找到如何维持注入武器中的魔力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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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像骑士那样可以持续保持,我只能通过挥剑将魔力向前发射出去,因为魔力并没有稳固附着在剑上。
这就是我的推测。